“嗯,很不一般吧。”杜芷桑意味深长地说。她向陈聪解释过为什么她会当上这个代理社长。
“凌濛的情况究竟如何?”陈聪皱着眉头说,“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而且人一旦昏迷得太久,就算能醒来对身体机能影响也很大。我以前有个朋友因为脑干的问题抢救后昏迷了,醒过来后经过很艰难的一段时间恢复,还是去世了。”
他这个例子,说得杜芷桑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凌总可千万不能有什么三长两短。
“杉绮看着聪明且精明,相信你们在各方面都合作无间吧?”陈聪笑着说。
杜芷桑摇摇头:“别人看不出来,问自家艺人就知道了,我俩就差打起来了。”
“哈哈哈。”陈聪笑得更响了,“你打得过徐杉绮?”
杜芷桑不置可否地斜眼看着陈聪。
“话说回来,陈监制,陈导,陈总……我该怎么叫你呢?你的公司历史比我们公司长,我还得向你请教经营之道呢。”杜芷桑说。
“我们是三人公司,三个人比两个人好办,你知道吧,少数服从多数。”陈聪老到地说。
这话让杜芷桑灵光一闪,突然开了窍。
是了,读书的时候,政治老师也介绍过美国的三权分立制度,而物理老师也说过三角形的稳定性。
三是得三,但不能是三个女人一台戏。
杜芷桑开始在心里默默盘算着。
翌日,喝得很晚的人也起得很晚,到医院里去已经是下午了。冬日的阳光暖洋洋地从病房的阳台上照射进来,穿着软乎乎的针织外套的江辰晖还在酒气的微醺里,凌濛还是那样躺在床上,就像只是睡着了一样,特别安稳。
医生再一次向两个人介绍病人目前的情况:“凌总的身体机能保持得不错,手术及时,加上细心妥当的护理,从昏迷中醒来只是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