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很困惑。
然而就在他默默发表脱离雏鸟后的感言时,那边左煜已经起床了。
陈知慢慢掀开被角看了过去。
昨晚明明可以停下的,左煜说过,只要他叫做的事情对方都会做。
但是相信着这句话的陈知关键时刻并没有叫停,反而他用身体实践彻底理解到了左煜所画的符号的意思。
视线从左煜的背影上扫过,很清晰地看见了蝴蝶骨旁边的抓痕,很浅的淡红色,莫名色气。
明白那是由于什么造成的,陈知赶紧挪开视线,在感觉到鼻腔有一股热流往下滑的同时,他还似乎听见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那可能是他本以为自己会一直直下去的节操……吧。
大清早的,在床上看着帅哥,陈知流鼻血了。
这个状态持续到他们收拾好准备去上课的时候。
左煜的眉拧成了一团:“我们先去医院。”
陈知觉得没有什么大问题,“不用,咳,年轻人那什么旺盛,继续拿纸塞一下就好了。”
他不愿意去医院,左煜虽然皱着眉头,但也没说其他的,只是嘱咐陈知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和他说。
于是陈知慢悠悠开口:“我腰酸。”
“……”左煜手掌一抖,昨夜的记忆慢慢就浮现了出来。
眼看着面前一本正经的人又变回了以往容易害羞的模样,陈知心情颇好,这样一来,鼻血也突然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