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你一样,性格孤僻,看上去生人勿近,高冷万分,实际上稍稍逗弄就可以害羞到满脸通红,却一本正经的样子,总的来说可爱极了。”
“他话不多,偶尔会多说几句,还是建立在教育我快些养病的基础上。”
“有些事情即使我没能说出来,他也能很快理解,并且那份默默的关心让人感觉到自己是真的被在乎着。”
“然而这么好的一个人,我把他弄丢了。”
“弄丢了啊……”
陈知微微发笑,眼角酸涩,不知不觉话说多了连喉咙都有些哽咽,“也许是为了填补那份空虚,跟他极其相似的你引起我的注意。”
“你们身上有着一种无形的能使人窒息的温柔气息。”
没去看靳狱的表情,陈知一一细数着,脑海里面也被与左煜在一起的一幕幕充满。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他才知道自己居然也是个虚伪至此的人。
野男人忘了他,他也潇洒地以为他淡忘了,结果到头来还是记得很清晰。
纸片人害人不浅。
下了结论,陈知缓缓抬头,撂下最后一句,语气坚定:“为了使自己完整,我要抵制这份温柔。”
……
“所以你就把赤乙剑一个人丢下了?”几天后,喧闹的客栈里,包间厚厚的门隔绝了一切,唯独响起了马卿爻充满复杂的声音。
陈知靠在二楼窗边,眼睛朝着楼下摩肩接踵的人群随意扫了两眼,而后才懒洋洋地回话,“不然呢?我还真带着他?”
现在的马大夫完全和陈知成了……用现代词语来讲就是男性基友女性闺蜜关系,困惑的马卿爻稍作思考,谁会知道他原来也是想和面前这个男人共度一生呢,真是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