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自是为赵三娘高兴,离开时赵三娘笑着说;“真想快些喝到你们的喜酒。”
白灼羞得面颊通红,李熠笑着说;“我和阿灼成亲之日,定会邀三娘。”
赵三娘笑着点头,她站在门口,目送白灼和李熠离开,直至看不到白灼二人的马车,这才收回视线回去。
然白灼和李熠却没想到,这一别却是永别。
第二日,白灼照常去酒楼,正在忙时,店小二跑进后厨说是有人找白灼有急事。
等白灼来到大堂,看到牛嫂一脸慌张模样,她心底一个咯噔,心头忽然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白灼!”牛嫂看到白灼连忙上前拉住白灼的手,白着脸颤声道:“三娘跳河了!”
赵三娘跳河了,跳了平原镇外的河。
这段时日眼看着赵三娘恢复的越来越好,大家也都放心了,牛嫂也没有像之前日日去看望赵三娘,然而今个儿早上牛嫂想叫赵三娘一起去镇上,谁知赵三娘家中门没锁,人却不在家。
牛嫂也没当回事,想着赵三娘兴许是去谁家唱戏了,便一个人来到镇上,刚到镇口,就看到不少人朝镇外面的河跑去。
等牛嫂过去,已经有人将落水的人捞起来,她穿着一身戏服,牛嫂一眼就认出那落水之人是赵三娘!
赵三娘家中无人,又是被发配到北地,落水无人认领尸体便被带到了衙门的停尸房。
白灼和牛嫂赶到时,只看到赵三娘蒙着白布躺在那里。
牛嫂哭得满脸泪,哽咽道;“这三娘咋就还是想不通啊。”
这么长时间了,大家都以为赵三娘已经想通了,可原来赵三娘心中早已存了死志。
白灼呆呆看着赵三娘的时日,耳边却似又听到赵三娘那哀婉凄凉的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