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了这一片?!”林时新觉得不可思议。
“嗯,水杯没拿稳。”
“你怎么这么蠢?”林时新心疼地摸了摸红肿的那一片,几乎是本能的,就把它贴到自己的唇上,轻轻吻了吻。
齐斐然被他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弄得心里像塌了半边,仿佛多年郁愤和戾气导致的自残伤口,真的被他这蜻蜓点水的吻所治愈了。
他幸福的叹气,把林时新拥到自己怀里,轻轻说了一句“谢谢”。
“什么?”林时新没听清。
“没什么。”
齐斐然松了他,明亮而深邃的眼睛看着他笑,把他囿于方寸之间,讨好地吻了吻他的唇角。
林时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捏了捏他的耳朵。他觉得齐斐然的笑是非常有特点的,以鼻梁为左右半脸分界线,笑的时候,只有右边的嘴角斜斜的往耳朵处走,眼睛也是右眼略带戏谑的笑意,左边则基本维持着冰块状,所以邪气十足。
真是个漂亮的大魔王啊。林时新感叹道。
路上,林时新问道:“你们这聚会里有我认识的人吗?”
齐斐然转动方向盘,悠然地说道:“有啊,姜鹏会来,文予宁两口子也会来,对了,还有齐世海,你记得他吗?我弟。”
林时新当然不会忘了这个曾在台球厅与自己互殴一顿的人,只是好奇那时齐世海和齐斐然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关系处得并不好,如今齐斐然竟然能平静地说,那是他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