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说出三个字也让戚雪心跳加快,更加的慌乱。任凭浣月再说什么,戚雪都打定了注意装作听不到,不去回复,背对着浣月,盯着医院白墙。

戚雪在床上躺了半刻,就有一个20来岁的年轻护士端着药水走了进来,她拿起药水看了一眼瓶子上写的名字后便问道:“戚雪?”

戚雪应声答下后,护士就将输液瓶挂在了杆上。戚雪见状就乖乖的提前伸出了右手。

白帽护士拿出皮筋勒住戚雪的右手后就用沾满酒精的棉签给戚雪素白的手背消毒。戚雪的皮肤很白也很薄,只是轻轻拍了俩下,就可以看到明显的淡青色静脉。

仅仅看到护士拿出的细长针头,戚雪就感到了生理上的不舒服,明明还没有扎上手背,自己也清楚这并不算痛,但无论是在现实还是电视上看到针头戚雪都会本能的感到不适。

即便打针的人不是自己,戚雪看着针头也会担忧,感同身受起来。

戚雪低声拜托了一句:“姐姐,拜托你轻一点点。”就偏过了头不再看着。虽然明白无论说不说这样的话,打针的疼痛都不会改变,戚雪依然想要说出,为了给心里一些安慰。

戚雪偏过了头,就对上了浣月深邃的的眼,出于对针头的恐惧,戚雪把唇抿成一线,没有血色而泛白。

在感受到手背上传来的刺痛感,戚雪皱起了眉。那双妩媚的桃花眼变得澄澈极了,这样的可怜样儿,易碎感反而更加让人感到诱惑了。

直到感觉到了针头已经埋入血管,贴上胶布,余光中看到护士起了身。戚雪才轻轻的呼了一口气。

这口气才呼出,放松下来,担心浣月说些什么戚雪连忙开口抢先恶狠狠的道:“闭嘴!”像只凶恶的小奶猫挥舞着自以为的利爪,露出自己可爱的虎牙。

不知所凶之人早就被自己的粉色肉垫,水汪眼眸俘获,还以为是自己的凶狠模样起了威慑作用。

戚雪真的很担心浣月嘲笑自己,毕竟一把年纪20岁的成年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害怕打针,这叫个什么事情。但自己并不是怕痛,而且对针头的生理恐惧又有谁能动懂,若是和浣月解释,反被嘲笑就不好了。

戚雪拿出手机摆弄了一会后发现一只手玩手机实在太过别扭难受,索性就将手机放下向浣月道:“我们说说话可以吗?”

听到戚雪说的话后,浣月并没说话而是看着戚雪缓缓的摇了摇头。

:“为什么??”戚雪不解的大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