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月的体温并不算高,但戚雪与其相贴的肌肤总会莫名的温度很高。

戚雪把头慢慢的偏向浣月,浣月也似心中有感脑袋慢慢的偏向戚雪。俩人的脑袋相触,像俩颗心紧贴在一起。以对方作为支点,放心的把身体的重量,自己的所有,托付给对方。

太阳不断的下落,天色越来越黑,直至视野再不可见太阳了很久,浣月才出声提醒道:“小戚,我们该回家了。”

白天睡的实在太多,躺在床上很久戚雪都无法入睡,就连平时一向管用的听浣月录好的睡前故事也完全没有用了。

不止不困,弄了很久戚雪甚至有些亢奋了。

戚雪完完全全的有理由相信,浣月是有预谋,有计划的实施这卑劣的阴谋来暗害自己的。不然要怎么解释,自己睡不着后满脑子都是浣月的情况。

睁眼闭眼都是浣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实在无法入睡,戚雪干脆拿出了这周要跳的舞蹈来看,想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但事实上人的思想是个非常有趣的东西,你越是刻意压制不去想的东西越是会不断的出现在脑海中,像一个弹簧你可以用力的把它压扁,可一旦没有力气后它就会高高的弹起。

反噬自己。

戚雪并没有开灯,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借着一点点透过窗帘的月光,穿好了睡衣,再穿上拖鞋,戚雪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来到了浣月的房前。

或许是过往的后遗症,单单只是站在门前,就让浣月感到紧张,手心冒汗。

有走到门前的动力,也有扭开门把的力气,戚雪唯独缺少了最重要的东西——开门的勇气。

内心的小人不断的挣扎着,俩方对垒战况焦灼。

小人a:“睡不着怎么想,都是因为想要见她,我们就看一眼就回去,这有什么问题吗?”

小人b:“这样的行为和变态有什么区别,大半夜的如果醒来看到床边有一个人多吓人啊。”

小人a:“来都来了,而且或许看到别人会被吓到,但如果是我们的话应该不会吓到,反正如果睁开眼睛看到浣月在旁边,我大概会觉得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