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些出生显贵的人身上的确是有很多官家范儿,时逢笑不在意八喜却不习惯,她这么说,是给自己和八喜找台阶下,还是因为八喜的话生出了嫌弃之意?
正当时逢笑想不明白之际,八喜回来了,她肩上歇着那只众人都见过的白鸽,这一个月内,齐天寨总是用白鸽给她们传信,因此她一回来,众人的目光便被吸引了过去。
八喜快步走到时逢笑跟前,将手中的信递到时逢笑身旁。
时逢笑便将方才的尴尬难题搁置一旁,先展开信看看她三哥又说了啥。
这一看,她整个人僵住了。
猛地抬头瞧了瞧唐雨遥,然后将信捏在手心里,双手背到身后,面露难色。
唐雨遥料到一二,直接问她:“与我有关?”
时逢笑尴尬地勾了勾嘴角:“嘿嘿,容我想想。”
唐雨遥接着道:“但说无妨。”
时逢笑沉默片刻,人家的确有知情权,这些日子以来,她变着法子哄唐雨遥开心,但唐雨遥除了那次接了她送的红纸风车,便再没露出过一个笑脸,现在虽然情绪稳定,可心里的伤处埋得深,时逢笑本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雪上加霜,可又不得不相告。
这是唐雨遥的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住一世,唐雨遥或早或晚,始终都会知道的。
想到这些,时逢笑便将信递了过去。
信上白纸黑字,写着:皇太子唐风逍,病逝于文启十八年秋八月初十。
作者有话要说: 东花:八喜姐姐真性情~【心心眼】
八喜:无聊!
时逢笑:【看破不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