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摇了摇头,“都没有,跟失踪了一样。那大师也是个怪人,走的时候只留了句诗给三少爷,夜里就下山,谁也没告诉,可能不想让人相送吧。”
她话音刚落,吱嘎一声响,房门开了,时逢笑一身红衣走出,迎着晨光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接着又一手捂在嘴上打了个哈欠。
八喜立刻眉开眼笑朝时逢笑跑过去,“小姐您终于起了!我爹说今日有事呢!”
时逢笑放下手点点头,抬眸朝院中的郭瑟看去,“郭先生,早啊。”
郭瑟目光下移,落在她的左手上,动身朝她走过来在她跟前站定。
关切道:“你的伤真的没事?”
时逢笑点头如捣蒜,“没事!真的!你看,一夜过去就结痂了!”
话一说完,便伸出手掌亮给郭瑟看,郭瑟双手拉住她的手,瞧着那道伤口果然结了赤色的痂,暗自松了口气,眼底带出淡淡笑意。
“还好,只是皮外伤,不打紧,不过固本培元的汤药,还要再用几日。”
“几日是几日???”时逢笑听得头皮发麻,紧张道。
“让开。”
唐雨遥的声音突然冷冰冰地从身后传来,时逢笑不由自主往旁边挪了挪,总觉得刚才声音响起的那一瞬间如芒刺在背,她侧头看过去时,唐雨遥已经往前面走了,只留给她一个清瘦的背影。
时逢笑心道,奇怪?刚才是错觉么?
“诶?媳妇儿你去哪儿?”
时逢笑顿时丢下了郭瑟,拔腿小跑两步追上去与她并肩,唐雨遥没搭理她,自顾自在拐角处转弯,到了一个小房间门口,推门往里走。
这是北月的房间,人已经起了不在房里,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就像没人睡过一样。
“找北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