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诉说心中的感受,时逢笑干脆闭上嘴,又去拉唐雨遥的胳膊,她想吻她了。
唐雨遥摇摇头,依旧紧抱着她,闷闷道:“别动,有点冷。”
冷吗?
时逢笑看了看她身上那件崭新的斗篷,将信将疑,但还是依唐雨遥所言,没有再动。
约莫过了一柱香的功夫,陆三和东花赶到。
两人身上都沾了不少血渍,无非是东花着的粉色衣衫,看上去比陆三那赤色衣衫要更惹眼些,怕吓到寻常老百姓的两人,没有直接进唐雨遥他们暂时歇脚的酒家,而是站在路边等着,陆三招了招手,唤了正在喂马的车夫上前。
“有没有发现其他追兵?”
车夫小跑过来抱拳道:“陆爷放心,没有人追过来,那边你们都解决了?”
陆三朗声道:“那是自然。小姐她们呢?”
车夫指了指酒家:“在里面歇着吃茶,此地离胶西界不远,咱们是不是该折返了?”
陆三点头称是,接过车夫递来的包裹,从里面翻了条干净的布巾给东花。
“姑娘,您擦擦脸,到马车里换身干净衣裳再过去吧。”
东花朝他道了谢,擦完脸就回马车上换衣服,陆三守在外面等了她片刻,两人便一道往酒家走,此地已脱离金平管辖,是附近城池都不管的荒郊野岭。
因金平城下就是定康,定康又是作为边陲贸易小城而远近闻名的,故而来往商队颇多,将酒家开在此处,迎来送往,是以谋生的好法子,这家小店如同一个雏形驿站,不仅有热食热茶,还作马匹买卖的生意。陆三走到酒家门口,便先给了银钱,让酒家伙计给他挑选几匹健硕的马儿,马鞍也要上好的,这样跑起来唐雨遥她们这些姑娘家也省得不适。
交代完这些,只留车夫在门口守着,陆三和东花一起进了酒家。竹屋内陈设简洁,并无屏风垂帘等物遮挡,打眼就看到了时逢笑一行五位女子聚坐在靠后窗户边上的桌席前。
他二人匆匆过去,东花已先开口唤唐雨遥:“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