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珠冷笑道:“孙木头,你年纪比我还大,在外面当了一年的学徒,想必也明白了一些道理吧?如今我们王家是跟你们孙家断了亲的,然后我们听你这么一说,就急吼吼的去把你娘给抢出来,给她看病治好身体,然后再送回你们孙家去?”
孙木头开始还没想明白,有几分迷茫的看着王永珠和王永平。
王永平也迷茫的看着王永珠,难道不行?
柳小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站出来道:“木头,你小姨是说,我们王家凭啥要出这个头?就这么不疼不痒的将大姑姐给抢回来,治病看好了再送回孙家去被挫磨?然后再由我们王家接回来看病?当我们王家是什么?把自家的脸送上去给你们孙家踩?”
孙木头这才醒悟过来,脸色涨得通红,忙摇头:“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什么打算?”王永珠问。
孙木头愣住了。
“等你想好了再来找我吧!”王永珠起身,就往后院走。
孙木头想伸手去拦着,可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是啊,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如何来要求王家?
王永平急得跺脚,看着王永珠的背影,想说点啥,又不敢说。
柳小桥瞪他一眼,示意王永平陪着孙木头,跟在王永珠的身后追了上去。
到了后院,王永珠遇到了金花,吩咐她去把王永富和王永贵还有金斗和金壶给喊到后院来,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上房的门。
如今这天气冷了,大家都宁愿猫在家里炕上窝冬天,尤其是年纪大了的人,更是不爱动弹。
王老柱干脆的就在屋里做些木匠活,也算没闲着。
王永珠推门进去,就看到王老柱正在刨木头,张婆子在炕上坐着,手边放着几件衣服,借着外面的光补衣服。
见闺女和老四家的进来,张婆子放下针线,就招手让王永珠上炕:“快上来坐着,外面天寒地冻的,来,喝口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