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又说为了木头,只求这一次!恐怕这次答应了,等将来,木头有了孩子,或者又有什么事情,你还是会一次一次的找上门来!你压根就是想一辈子扒在王家身上吸血!”
“我不是,我没有!”王永珍只觉得脸火辣辣的,无力的辩解着。
“你没有?你嘴上没有,干得事哪一件不是吸着王家的血?吸了这十几年了,还不知足?当初你爹眼瞎心盲,就吃你这一套,如今咱们王家可不是你爹那糊涂虫,别拿这一套来糊弄老娘!”
“要哭滚到你亲爹亲娘坟前哭去,别脏了老娘的地!”张婆子气哼哼的指着王永珍的鼻子中气十足的骂道。
王永珍是真没想到,到王家来,会是这样的下场。
她本来还打算再等几日的,可是昨儿个有媒人来跟她说了一门好亲事,那姑娘家境殷实,家里兄弟姐妹也多,亲戚连宗十分可观。
人家说的很意思很明确,那姑娘愿意嫁过来,只是一个条件,要县令大人和县令夫人亲自主婚。
她也打听了,那姑娘有个哥哥,也是读书人,多年了还没考中秀才,可是又不甘心放弃,他们家也打算供出个读书人出来,所以打算借着这门亲事,好跟宋重锦攀上关系,得到些指点或者别的什么帮助,看能不能在这次童生院试中通过。
只有通过了这童生院试,才算是踏上了科举之路,不然,都是白费。
那家也是急了,这姑娘的哥哥,考了好些年了,都没考过,若是再不通过,只怕一家子的希望都要白费了。
恰好以前跟木头议亲的那家亲戚,在外头嘀咕了几句,被这家给听了去。
一家子估计也是急了眼了,就想出了这么个法子来。
那姑娘不要彩礼,还说配送嫁妆来,就只有这个一个要求。
王永珍去看了那个姑娘,长得眉清目秀的,也是个好生养的身材,再看她家兄弟众多,将来也不愁没个亲戚帮衬。
因此就取中了这家姑娘。
那边催得急,这童生院试眼看就是下半年的事情了,而且听说了,这县令爷这次回乡能呆得时间也不多,万一错过了,可怎么办?
反倒催起王永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