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她也惦记挂心着外头的闺女,这次她又是一个人,跑到那大山深处,着实有些放不下。
可张婆子是个明白人,知道闺女和女婿的为人,若不是极为重要的事情,拜托给顾子楷不就好了?能让自家闺女亲自出马的事情,肯定是大事,她自然口风一点都没漏。
倒是金壶吃了饭,试探着说起了张银保来。
张婆子也还记得张银保,当初王家能兴盛起来,说来还是和张银保有关。
因此听金壶这么一说,知道他如今倒是有些落魄了,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当初历九少的事情,张婆子在京城也是听了几耳朵的,倒是不知道这里头还有这些故事。
听完后,又替张银保可惜,又觉得他这人到底太奸猾势力了些,不过这世上谁人没点私心?当初历九少明显势弱,加上历家着力打压,一般人还真就爬不起来了。
历九少也是先前有准备,又有王永珠帮忙,才能漂亮的翻身。
所以张银保为了自保,也说得过去。
只是这种人没太大利益关系的时候,倒是可以来往来往,若真有什么太大利益的时候,就要防着些了。
如今王永珠不在家宋重锦忙得很也没空跟金壶说这些,少不得她这个老婆子讨人嫌丑话要说在前头了。
她人虽然老了一双眼睛还不瞎,看得出来金壶这次比上次又有大不同了大约是有了底气,明显有了靠山的原因。
在她面前虽然极力收敛了一些可还是看得出来那骨头都轻了三两,被人几句好话,几个好脸色就捧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看得张婆子手痒痒,就想一巴掌呼到金壶脸上再啐他一脸问他心里没点数?能有今日的风光,真靠着他自己不成?这就抖起来了?
不说别的,这马上跟草原互相开通市场了,第一批能进草原的商队名额就那么多,多少商贩盯着想尽了法子,想弄一个名额。
这些商贩简直是无孔不钻只要能和此事扯上点关系的人,他们都不放过。
要不是宋重锦严厉申斥了几次说若是再有人往宋府里送礼送拜帖,直接永久取消资格只怕他们府里礼物都能堆成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