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恰巧金壶生意亏损,没了银钱寄回家,正好赶在了这个时候。
王家大房的人,那疑心就越发重了,尤其是林氏闹得时候,金斗劝他,说金壶如今手头困难,等他手头松了,自然会补给她的。又说金壶一贯有孝心,定不会不管林氏的。
林氏却说,谁知道是不是金壶嫌弃她了,不愿意给银钱了?谁不知道金壶如今外头生意做得好,发大财了?不知道在外头享什么福呢,也没见他讲爹娘老子接过去享福。
每年给这么点银子,不过是从指头缝里露出来这么一点,值当什么?
年年都给了,怎么今年就不给了?怎么手头紧张了?手头再紧张,能十两银子都拿不出来?说不得就是外头娶了媳妇,忘了家里的爹娘老子,一心只被外头狐狸精迷住了,钱都给外头狐狸精用了。
说不得将来,连十两银子都没了,茅草棍子都见不着一根了,撒泼打滚的就要十两银子,只说反正她不管,金壶每年肯定给家里不少银钱,如今他不给了,从他以前给家里的钱里,给她补上就行。
最后金斗只得掏钱,才算送走了林氏。
可林氏的话,却在王家大房的人心里留下了印象,他们也觉得金壶既然在外头生意做得那么大,就算有点什么小难处,也不至于十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说不得就是林氏说的那般,他在外头娶妻了,被人拿捏住了。
两处言语一相加,王家人就回了那样一封让金壶凉了心的信。
陆管事虽然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可隐约也猜出了些,到底跟王家人多年的交情,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看在王永珠和宋重锦的面子上,也就在送信过来前,特意去打听了一番,将这些都说与了金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