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傅言模糊地点点头,脚步飞快地离开容瑾的房间,看背影,还以为他是遇见了什么洪水猛兽,正准备跑路呢。
说真的,今天要不是有娄傅言在,恐怕事情就难办了。徐东海请来的保镖中看不中用,一个个看着凶神恶煞,人高马大,真遇到事情行动起来慢得像乌龟一样。如果不是娄傅言及时赶到的话,当时的他又疼得没了力气,估计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容瑾微微叹出一口气。
原本以为只是捡了个花瓶,没想到这个美人却能总能在关键时刻帮到他。
容瑾又想起那天娄傅言吸了他的血之后身体的异样了。这么一想,脸部又有些发烧。在感情方面,容瑾也不算是纯小白。之前他也交过几个女朋友,但向来都是进行到拉手的那一步就散伙了。容瑾一直不知道哪里不对,直到最后一任女朋友跟他分手时,说他太没趣,成天只想着工作,一点也不懂情趣,容瑾这才知道那些女孩跟自己分手的真实原因。
感情是嫌他古板。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容瑾,他从来都没有为了泡妞去学一些花哨的手法。以往谈恋爱,对方都是看中了他的脸,可是没过多久,又嫌他无趣。容瑾只觉得女孩子这种生物真的很难理解。于是打那以后,也就不再谈恋爱了。
现在回想起来,他和女孩子谈恋爱三个月,也最多也只有一个拥抱,也难怪人家会受不了他。但是仔细一想,容瑾又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因为无论和谁交往,他都没有那种小鹿乱撞或者做些坏事的想法,只是单纯地想要牵一牵手,或者单纯地抱一抱。一开始他以为这是尊重女性,但是后来想想似乎不是这样。
他只不过是对女孩子没有欲望罢了。
那为什么娄傅言一咬他,他就又可以了?
难不成……他也是个gay?
完了,孙彻那个混蛋把他带跑偏了。
容瑾无奈地叹出一口气,把手背搭在眼睛上,心乱如麻。一会儿又想到娄傅言会读心术,而且时有时无的,说不定这个时候又能读心了,于是连忙把思想往其他地方转,但是越是集中注意力要转移思想,就越是转不过来。容瑾一个人在床上跟自己较劲了半天,最后也没有成功扳倒原来的自己,只能苦逼地放弃了。
娄傅言熬好粥端上来时,容瑾正仰躺在床上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
娄傅言俯下身摸了摸容瑾的额头。
温度正常,没有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