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必须逃
这是纪榕此时内心唯一的想法,她不能坐以待毙。
发现自己的腿麻了,纪榕用手指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肉,逼迫自己清醒过来,小心挪着步伐靠近秦招,“秦招,我们马上离开。”
同样的道理,秦招比起纪榕只会更了解秦大山的作态,他点了点头,将目光转移到被自己压着的秦祖佑身上。
秦祖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毕竟年纪小被家里宠着长大,此时此刻并没有领会到纪榕和秦招的情绪。
纪榕的眼神同样看向了秦祖佑,她明白秦招的意思,秦祖佑就是个□□,绝对不能放过他。
有什么东西可以堵住这家伙的嘴巴呢?
纪榕的眼睛在周围扫视了一圈,不得不说,秦家还真的附和‘外表光鲜内则寒酸’这句话。
一路走来,除却少数的家具用品,一点多余的东西都没有,比如现在,纪榕只是想找块破布来塞秦祖佑的嘴巴而已。
纪榕的眼睛,慢慢落到了秦祖佑的衣服上,眼睛里面像藏着个小灯泡,咻的一下亮了。
纪榕看着秦招,“快,扒了他裤子。”
秦招则显然没跟上纪榕的脑速,迟疑着半晌没有回复纪榕。
纪榕无语地看着秦招,按理说,一个八岁的小孩不该懂那么多吧,看来以后还得正视秦招的教育了。
秦招最后还是在纪榕逼迫的眼神下乖乖照做了。
纪榕该感谢秦祖佑家没有为了省两块布而不给秦祖佑穿内裤,为了报答这份‘感激’之情,纪榕没有任何犹豫地将秦祖佑的裤子狠狠打了个结,然后塞进了秦祖佑的嘴巴里。
剩下的两边裤腿纪榕也没浪费,直接绕道秦祖佑的脑后面打了个死结。
纪榕呵呵冷笑两声,用充满威胁的眼神瞪着秦祖佑,意思大概是:你要是敢动一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