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沉默了。连带着萨博也沉默了。两人只想抹去曾经的一些不堪回首的记忆。

“不过，现在想想，”艾斯幽幽说道，“我们不也学会了吗？”

“别再说了……”萨博再次捂脸。

艾斯无声的笑了出来。

“艾斯……”萨博缓缓的叹了口气，问道，“你以后，是打算一直这样子吗？”

艾斯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萨博指的是自己女生的身份，于是笑道：“银时可是答应过我，总有一天会让我堂堂正正的恢复‘艾斯’的身份的！”

萨博惊讶道：“真的吗？银时这么说？”

“嗯！”艾斯点点头，“等他成为‘海军王’的时候。”

回忆起在因佩尔顿监狱里，银时曾经与自己说过的话，艾斯至今依然印象难忘。

“呐，萨博，你知道银时指的要成为‘海军王’是指什么样的吗？”

没等萨博回答，艾斯就把答案公布了出来。

“是指不必看任何人脸色，随意的滥用权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放自己想放的人。”

萨博瞪大了眼睛。但很快，他就笑了出来。

“果然是银时特有的答案呢！”

银时想要成为的“海军王”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们。因为身为罪犯的他们随时随地有着被抓住然后斩首的命运，所以，银时选择的成为这个命运的路段交叉处，为他们砍断可能发生的不好的结果。

“我们真的欠了银时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