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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折回,摊开一只纸手,伸到阿满鼻前让她闻。

那只纸手上有一股不属于纸人的淡淡异香。

纸人又摊开另一只手,露出一撮毛发。

棕黄色的,很粗,很硬,摸起来跟钢针似得。

纸人展示完了两样东西,开始挥舞着两条扁平的细胳膊叽里呱啦。

……

谢晚吟也很快就回来了,就是形容有些狼狈,像是刚刚才打了一架似得。

对上阿满狐疑的目光,谢晚吟主动解释道:“我刚才去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又沮丧道:“连信号弹都摔丢了……晚上的山路真难走,姐姐,你也小心点。”

一面说着,一面上前挽住阿满胳膊。

随着她过来,一股刚刚才闻过的淡淡异香钻入阿满鼻间。

等谢晚吟再松开手,阿满浑身都被那股异香包围了。

阿满眉头往下压了压,没理会,继续领着谢晚吟往山林深处钻。

一直走一直走,吹在脸颊上的山风也越来越寒凉了,终于开始像冰刀子一样割人。

谢晚吟闻着被风裹挟着送入鼻间的腥臭,眼中寒芒开始蠢蠢欲动。

却在这时,忽听阿满道:“走累了,停下来歇会儿吧。”

正合了谢晚吟心意。

再往深了走她也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