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凤死的时候才丁点大,鬼龄就更小了,还处于婴儿期。
这么一想,谢阿沅又觉得这事有些不靠谱,阿满安慰他道:“四凤是小了点儿,不过不是还有沈兄么。”
谢阿沅惊道:“沈兄?莫非沈兄他也……”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声音凉凉的打断了:“我很好。”
潜台词:“我还活着。”
话音才落,一张手工精良的纸片人就从阿满袖袋里面飘了出来,然后在谢阿沅略显受惊的双眸注视下,施施然地飘向一张椅子,并在落椅的瞬间,再施施然地来了场大变活人。
看一眼记一辈子,俊美的惊心动魄,不似人,活像妖孽。
不是沈醉又是谁。
谢阿沅早就知道妹妹身边有一位住在纸皮躯壳里的神秘美男,且这位神秘美男还先后救过他两次,因此短暂的错愕过后,也没什么过激反应,只奇怪道:“沈兄既不是阴魂,如何能去……下面啊??”
沈醉:“生而知之。”
谢阿沅:“……哦。”
呆愣的模样像只傻鹅。
沈醉不再理他,视线掠过这只傻鹅,落在了傻鹅对面的阿满身上。
也不说话,就那么凉飕飕地望着她,看的阿满心虚不已,讪笑道:“那个……沈兄啊,你出来啦?”
沈醉:“不敢不出来。再不出来,怕是就要被你卖了。”
都开始驱使他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