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怀仁觉得做只像萧武那样的家养猫也不错,起码有家人护着,不像他无论遭受多大的苦难,都得独自舔舐伤口。
萧满用五指梳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眸底似刮起一股轻柔的风,“家猫被野猫欺负了,我会替家猫出头收拾野猫,但家猫敢往我头上骑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摔他个半身不遂……”
“可若换做月凛的话……我不但舍不得摔,还要捧着他的脸蛋问问,宝贝儿,你是想要天上的星星还是月亮,我去帮你摘。”
人一旦陷入爱情,之前的所有坚持与原则仿佛一瞬间都变得一文不值。
明明知道贾怀仁有未婚妻,她还是飞蛾扑火般扑向了他,成了自己曾最讨厌最唾弃的那类人。
明明讨厌惟我独尊的大男子主义,但当贾怀仁说出要她殉葬的那番话时,她再怎么愤恨唾弃,也舍不得离开他。
一路上虽刻意与之保持距离,但注意力从未从他身上移开,身为女人,却无时无刻想化身霸道总裁强宠他……也是脑子有病!
贾怀仁也觉得自己脑子有病,憋闷了一路的坏心情就这么被小丫头的几句话轻而易举地驱散了,还忍不住偷偷高兴上了。
“你在屋里乖乖待着,我去楼下买点酒菜上来。”
“嗯。”
萧满像挠小狗一般挠了挠贾怀仁,又连亲了他好几口,这才恋恋不舍地转身往离开。
贾怀仁像个偶然吃到了糖块的穷孩子,一直回味着刚才的甜蜜,就痴痴傻傻地笑着。
想着待会儿小丫头回来了,他还要再吃几颗糖,以弥补一下这一路所吃的‘苦’。
“嘎吱!”
门开了,贾怀仁以为是他的小丫头回来了,高兴地迎过去,可才走两步就定在了原地。
站在他面前的根本不是小丫头,而是勾越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