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怀仁拥住她,淡淡一笑,“你就会说漂亮话,可哪次不跟我对着干了?”
萧满鬼魅一笑,顺着贾怀仁的胸膛,贴上他的耳垂,吹出一口湿热的气息,“滚床单的时候!”
这次故意压低了声线,只让贾怀仁一个人听到,但后者却是突然紧张起来,警惕地看向对面的两个人。
这一路风餐露宿,根本就没滚床单的条件,贾怀仁做过最不知羞耻的事,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躲在一个被窝里,偷偷摸小丫头香软的身子,再无越轨行动。
倒是小丫头才过分,总是到处放火,还不管他死活,害他这一路总想着男女之间那点事,根本睡不安稳。
现在又开始放火了,真是个骨子里坏透的臭丫头。
见对面似乎没人注意到这边奇怪的气氛,贾怀仁搂紧小丫头,亦靠在她的耳畔轻声道,“这可是你说的,下次别求饶。”
“只有累垮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我劝你尽早认清现实。”
萧满偷偷在他后腰上捏了一下,现实就是小伙子你的腰还没好,还请自重啊。
贾怀仁好胜心被点燃,不服输的在她细腰上回捏了一把,“柳腰轻摆,惊涛拍岸,有本事你就把我榨干。”
二人四目相视,皆是春风拂面不能自已的笑容。
对面两个一千多瓦的电灯泡互相看了一眼,真想立马从车厢里跳下去。
马车很快出了城,方恒得了自由,骑着静秘送他的千里马赶回国度越城。
方恒这一走,静秘也不想再回到马车里看人秀恩爱了,遂骑马前行。
车厢瞬间成了封闭了二人世界,有人心怀鬼胎道,“老公,凳子硬,坐的屁股疼。”
“要不要坐我腿上?”
萧满一屁股坐上去了,不是侧坐,而是面对满坐着。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上,“刚刚吃了肉饼,这里有点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