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他可有说些什么?”
“我看沈大人是有情急之事,但奴才问时他却不说,只是关心着您的身子。”
“沈凌白一心向着朝廷,不慕功名,不近功臣,是我大虞之福。”
“沈大人确实是皇上的股肱之臣,奴才今日看皇上气色尚佳,便让沈大人在外候着了,皇上若是感觉精神好些,奴才便唤人进来,若是……”
景帝冲他点了点头,挥手道:“他该是有重要之事同朕商谈,你去把人叫来,在殿外候着吧。”
“奴才,遵旨。”
沈凌白得了命令,进了内殿。
见景帝斜倚在床头,立马跪了下去,“微臣叩见皇上。”
景帝轻咳了几声,颤音道:“沈爱卿,朕听闻这几日你常来,可是有什么事?”
沈凌白说:“皇上,龙体要紧,微臣可以等。”
景帝笑了笑,“别等了,朕今日身体尚好,有何事你便同朕讲了。”
沈凌白抬头,眸光微凛,“皇上,今日臣要说的关乎先皇之名,如若微臣言语不当,也请皇上宽恕微臣,臣不过是想……”
景帝笑说:“你啊你,每次谏言都要朕先宽恕你,朕是拿你没办法啊,有何事你就说,真是惹怒了朕,再宽恕也救不了你的命。”
“皇上,您可记得宴请那日那刺客说要呈上血书?”沈凌白说,“这血书确有,且在臣手中。”
景帝抬头看向他,“果真有这东西?”
“微臣已查明,这牢中自尽的女子与那伙刺客并非同谋。”
景帝敛了神色,“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