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月把人按在胸口,缓了好久才听到他冷道:“可欺负够了?御史大人。”
那声大人冷到东方月都不禁起了寒意。
东方月说:“你觉得这是欺负你了?”
“难道不是,我要感恩御史大人的怜惜吗?”上官明棠说,“我不是虞都玉春楼里的花儿,更不是小倌,受不起月公子的宠爱。那般恩宠还是赐予他人为好。”
“一句话说个几次就够了,若离。”东方月唤他,“我到底是怎样那夜你不也感受了,何必再拿来那些事恶心我。”
“那你为何非要揪着我不放?”
“我对你的心思你不懂我不辩解,你我已不是一般的纠缠,你我一同经历过生死,那便不是一般的交情,同生共死是要的。”
上官明棠低垂眼眸,长而翘的睫毛在眼底投下淡淡的阴影,那双眸子里晦暗不明。
他说:“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我为何要同你死。”
“我们也做不了仇人。”东方月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若离,忘不掉的。”
“我们不在一条路上,那就走一起,终有一天会站在同一个路口,往一个方向去。”
“你会后悔的”
东方月握住他的手,“只要你不悔,我又如何悔,得之我幸。”
上官明棠看着他,片刻后笑了。
“那去让夜羽起身,他在那跪着好像是我连累一样。”
东方月走向门外,小声道,“确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