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特意倾了身子,就听营帐里传来了不轻不浅的叫骂声:“郁尘,拜托你可不可以轻一些,手劲儿大了”
“一会儿叫我重些,一会儿叫我轻些,你怎么这般难伺候。别喊了,知道了”
“求求你,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同你开玩笑了。放过我吧,好不好。”上官子煜哀求道。
“你不是笑我来着,现在怎样。”
“手劲太重了,太重了”
“话说,咱们同样吃荀北粗粮长大的,为何你那腰如此的纤细,手一环就掐过来了,你来这难道是哥哥亏待你了不成,怎么就不长肉。”郁尘掐着他的腰说。
摩挲了一会儿,又感叹了一句:“还是太瘦,太细了。以后多吃一些,看着你吃。”
上官子煜回头看他,“你这憨子,谁跟你一样啊,手拿开。”
郁尘冷哼一声,“说得好像谁稀罕似的。”
郁尘沉着脸出了营帐,便看到营帐外几人面如菜色的看向他。
沈安说:“将军虽然我们都理解,但战事吃紧,还是要多注意身子。”
“说什么呢。”郁尘一脸惊讶,“你们不会以为我那什么,我跟煜儿,我们没有什么,他刚才不过是要我给他”
沈安说:“将军不必解释,你我本是男儿,也都知道些,煜公子长相端秀,自是不比女儿差。”
郁尘憨憨地笑:“确实,我们家煜儿那长相也是出挑的,我们”
沈安没听他炫耀,带着人转身走了。
郁尘无奈,转头又回了营帐。
上官子煜斜躺在榻上揉着腰,见他回来,没好气地说:“又回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