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月伸手将人环在怀里,细软道:“若离,你要在我身边才好,你得了清吏司的官职,监察院不同于其他部门,朝堂上文武百官可都是要接触,也要相查的,你在这位置,日后自然是少不了被呼来喝去,甚至还会被有心人算计。”
上官明棠被紧在他怀里,手臂动弹不得,他微微挪着身子,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别动,安静地待着,不然今日你我别想安睡。”
上官明棠敛了眉心,喘息道,“我不动,但你可否让我缓口气。”
他想说,抱的太紧了。
东方月把人稍松了些,让他靠在床侧,拿了那短刀说:“整日都带着,可是把它做了定情信物了。”
“不是。”上官明棠从他手里拿过到,收回刀柄,“就像月公子说得,用着顺手。”
东方月隐了笑意,说:“稀罕就稀罕,又不会怪你,送都送了,哪还有要回来的道理,哪日得空了再给你打把更好的。”
东方月特意栖近了人,“刻了名字的,要不要。”
“刻谁?”上官明棠明知故问道。
东方月看着人笑,说:“你我二人。”
“那还是算了,”上官明棠捉住他探过来的手,说:“即便再喜欢也要不得。”
“怎么要不得了,难道你公子我还要收你银两不成。”
上官明棠叹道,“还不如收,这样能心安一些。”
东方月重新抓住他的手腕放在胸口,力气有些大,顺带着把人也带了过来,“若离,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你便要送吗?”上官明棠挑眉问道。
“我尽我所能啊,不过这天上星水中月是要不得的,你月公子再能耐也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