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下身来,衔着的红绳一晃,放在了上官明棠眉间。
上官明棠微颤了一下,觉得眉目有些痒,他想去拿。
抬起的手被东方月抓了个正着,他咬着他的指尖,呢喃道:“若离,红绳重要吗?”
上官明棠点了头,无意识地“嗯”了声。
“为何重要。”东方月纠缠不休。
“心……意。”上官明棠吟道。
“谁的心意,又是谁的心。”
上官明棠不想回,东方月就是这样,他知道他。
东方月非要让他全数显在他眼前,剖心拆骨,一定要看看,那心里究竟有没有,他是要认透。
就像他嘴上常喊的那般,是我的若离吗,小狐狸是我的。
他要看清的。
活在清冷面具下的人,那颗心是否炙热滚烫。
耳畔是东方月低沉地声音,他一遍又一遍的确认着。
“若离,谁的心意。”
一记凶狠,骨头像是被拆散了一般。
声音隐了去,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