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急奔出来,嚷道:“快去皇宫,长秋监的人,都是他们安排的奸细。”
“师傅别急,晨将军已经带人去了。”
南宫寒拽着他的衣袖,慌乱中回了神,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彼时已泪眼婆娑,“你的手呢,我问你你的手?”
奴牙慢慢近了身,还不知晓发生了何事,说:“爹,怎么了。”
南宫寒的目光直落在夜羽身上,他看着他,冷冷地道:“为师问你,你的手呢。”
夜羽扶过他,低声道:“师傅不慌,夜羽无妨,手臂而已,我还有右手可用。夜羽本身就是贱命一条,能得师傅栽培已是万分感恩,不求能……”
“啪”一声,南宫寒一巴掌打在他脸颊,他恨恨地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可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般样子出现在我眼前,是要作何,要我悲痛万分,没有保护好你,还是……”
他说着说着,眼泪已爬满脸颊。
“你与月儿同是我所教,虽然面上总是要你听他护他,可实际我知你们相处像亲兄弟一样。你如此,若是叫月儿看见,他该比我更痛心了。”
夜羽也含了热泪,失声道:“师傅救命之恩夜羽无能为报,日后只愿守在师傅身侧,替师傅……”
“胡说,手臂而已,没有了为师就给你再造。”南宫寒拍着他的肩膀,说:“羽儿不怕,师傅再还你一只手。”
说罢,他看向奴牙,“锦儿和我都会尽最大的努力帮你。”
奴牙怔怔地看向他,说:“有爱在,一切都是最好的成全。”
南宫寒不懂夜羽眼里的幸福,但奴牙懂。
江南的回廊下,那一次拥抱,便是幸福起始之时。
几人欲走,她又站在夜羽身侧说,“失之并非不幸,或许你会找到自己更为信任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