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明棠发掘自己好似越发伤感了,不过是一句话,竟见他有些泪目了。
一句风雪,一句故人,两处闲愁,情思悠悠。
这是东方月以上官明棠的口吻写得信,那夜飞雪去,至今故人未归,说的明明是上官明棠的心境,在他东方月写来却成了终日的祈盼。
我是故人,你又何曾不是我的故人。
上官明棠觉得那信上都带了烫人的温度,好似东方月一直望过来的眼神,渴切中带了炽烈。
他摊开信来,一字一句,不敢落下。
默了半响后,上官明棠从中抬起头来,看向凤泠,说:“去唤晨将军过来,就说我有重要事商议。”
凤泠从他眸子里看出了此事之重,也没问什么,便转身出了门。
不出一刻,晨风已坐在了床榻前,看着人问道:“若离,你唤我来,所谓何事?”
上官明棠面上表情严肃:“晨大哥,此事关乎公子府和侯府,我入府晚一些,哥哥定要思虑清楚再同我讲。”。
晨风看着他,无比认真地回道:“你且问来,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出生晚一些,也是7岁之后才入了侯府,又被引入公子府治病。所以我想问,公子翊是何时入府的,他是自己来的还是带了一个婴儿,再者他是直接……”
“打住,若离你一下问如此多的问题叫我如何回答,不过你问的这些我恰好知道些。”
晨风又道:“公子翊起先是在咱们侯府外要饭的乞丐,那日师傅从汴州回府,见他可怜便赏了他些吃食,也便是这一下同情之举,才引狼入室。他来时便带了小玉儿,师傅见他孩子小,便收留了他,也不知后来会发生这等事,如此想来,那时他便已有了谋划之心,师傅向来爱民,他那般可怜,又怎会置之不理。”
上官明棠目瞪口呆,真就如东方月所言,若是公子翊早有预谋,那对小玉儿的教导,岂不是都是误导他。
上官明棠说,“玉儿本就心智不成熟,若是他还被教唆,那玉儿他岂不是要酿成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