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溪微顿,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不疾不徐道:“将军与胡合部作战,此次了察觉出了什么?”
郁尘疑惑地看着他,说:“一样难缠,并未发掘有何异样。”
“并非如此。”上官子煜忽然抬眸,说:“之前作战胡合部只是与我们迂回而战,退而守,进而退。一但我大军有进攻之势,他们便会退守草原,并不与我们硬战。”
“对对对,就是如此。”郁尘应接道。
“那这次可是不一样了?”
上官子煜坐在郁尘对面,往他那处望了一眼,又将眸光移向楚溪,说:“你的意思是跟你先前说的我军混有奸细有关?”
“不错。”
郁尘大惊,道:“何以见得我军中有奸细。”
楚溪道:“军中确有,不过太过隐秘,将军未曾察觉而已。”
“若是我军中出了奸细,那胡合部早就打了过来,为何还躲在那紫荆山后不敢向前。”
上官子煜垂头听着,不作言语。
听了楚溪之言,他好像心里有了些眉目,这一冬日与胡合部作战就颇感不对劲,却也说不上是哪里。
往日达哈尔讲求急进,快战快撤,好不讲求策略,可现在却是安安稳稳,不急不缓反而让人有了种将领换人的错觉。
楚溪看了一眼子煜,又继续说:“此奸细也并非是郁将军所想的那种,也可不教奸细,毕竟是受人指使,由此看来,他还是有底线的。”
楚溪离开之时,东方月并未收到虞都的回信,他虽然猜不透这幕后黑手是谁,但总体来说,还未致大虞与众将士的安危于不顾,不然现在大家也不可能安稳的坐在这里谈论此事。
上官子煜忽然抬起头,看向郁尘,说:“将军可是忽略了一件事。”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