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什么?”王奕驾马向前几步,看着上官明棠,“今日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想知道的通通告诉你,也好叫你死个明白。”
新军跟在上官明棠身后,萧逸等人在他身侧,好似要将人围起来,生怕他有一丝危险。
上官明棠神态自若,抬手一挥,“不知军师可认识这个人。”
沈安被绑在马背上,被一将士牵着而出。
上官明棠向前一步,指着沈安说,“我军的叛将,敌军的功臣,军师不如把这出好戏说上一说。”
“我要说不认识,将军怕是不会信了。”王奕说道。
上官明棠说:“当然,很明显。堂堂五品副将,若是没有诱人的理由,怎么会叛变,你说对吗,可汗?”
达哈尔的马立在原地,他看向上官明棠,眸子里尽是轻蔑,他说:“若是没有利益,我们也不会用。”
上官明棠也笑着看他,语气微沉说:“也对,离间之计是要用到恰到好处,那能用之人也该做到物尽其用。”
沈安眉目一动,疑惑地看着王奕,说道:“你不是相府的管家?”
“哈哈哈,当然不是。”王奕笑说,“他东方黎又算什么东西,所有人,他们所有人,都要为我凉国百姓陪葬。”
“看到了吗?可汗,”上官明棠说,“你的军师是凉国人。”
达哈尔却说:“我不管军师是何人,军师对我胡合部有功,就是我胡合部的良臣。”
风雪的簌簌声与上官明棠的笑混合,随风而来。
“良臣?”上官明棠嘲笑道:“可汗真是不了解人心,一个为了国家忍辱负重藏匿身份多年的人,会乐意做可汗的良臣?若不是想复国,他何须做到这般,已年过半百,为何还要抛头露面祸乱江湖,祸乱朝廷,可汗就不深思熟虑一下?”
“你又想说什么,”王奕有些急切地喊道,“不要在想用你们那套说服人心的方式引导可汗,可汗是皇天之子,是草原上最勇猛地狼,弱肉强食,你们这些弱者就要成为狼口中的食物,狼要咬断你们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