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月今日高兴,多喝了几杯,已是微醺。
在皇城几日,奴牙帮忙瞧着腿,郁尘这会儿也能如以前一样行走方便了,不再用人搀扶着。
酒欲被风吹散,困惑就来了,东方月拖过一旁正喝得起劲的郁尘,问道:“若离生辰将至,你们说我要送何物样讨他欢心?”
郁尘回他:“若离喜爱之物,倒是很多,不知你想送什么?”
东方月看了他一眼,饮尽杯中酒,忽而道:“平日里送的多了,喜欢的不喜欢的大概都送过了,所以今日才犯了难。”
奴牙恰巧过来给他们添酒,询问道:“皇……公子他向来不在乎那些世俗俗物,主子送什么他都是欢喜的。”
东方月摇摇头,说:“不尽然,前几日送了几本书给他,叫人看高兴了,倒是忘了有我这人了,又过了几日,再送书,直接给我扔了,真是没了办法。”
东方月微叹几声,看向郁尘:“平日你是怎么送子煜人的。”
郁尘沉默,闷头想了想,才觉得好像真的没送过什么。
为了表现得不那么尴尬,郁尘正了正身子,说:“莲花池里的锦鲤,便是我送的,煜儿他欢喜的很。”
这人还很骄傲。
东方月实在听不下去了,骂道:“憨蠢,你果真没有浪费你这名号。”
郁尘稍有不服,道:“其实我不必太过执着于送什么,或许,你把自己送过去,若离也是欢喜得紧,说起来我倒是想起些事情,前日,若离来府里,问我跟煜儿何时走,他说也想回去看看,不知皇上知不知此事。”
东方月惊地坐起来,道:“你说得可是真的?”
夜羽也回过神来,说:“原来公子竟不知晓此事?”
“他没同我讲,况且这几日我忙着琢磨他生辰的事,没寻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