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童骂道:“放屁!你要是在家好好睡觉,你老大为什么把你绑着丢给我们?”
“我可告诉你梁田,我们既然能将你吊在这里问,就表示我们什么都知道了,你老实交代咱们就把这个流程走了,你不老实不想说,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新添的器具,一样一样给你来一遍。”
杨长更啐道:“就他这样的身板,半个时辰就要哭爹喊娘求着说。”
梁田呸了一口,喝道:“你们还真别吓唬老子,老子十二岁在道上混,二十年了,什么样的衙门没有见过?”
“说我老大将我绑来?老大绑我又怎么样,老大又不知道我晚上干什么去了。”
老童捏着他的下颌,道:“看来你是不老实了?”
“我没有做的事,想让我认没门!”梁田啐道。
底下坐的一排人,王庆同道:“大人,要不要用刑?”
“有什么刑?”赵熠问道。
“想要快的,就铁签扎指甲缝。”王庆同道。
梁田变了脸色,喊道:“你、你们这是用私刑,我要告你们。”
“铁签太血腥了,温和一些的。”赵熠想了想,“用纸,一层层糊他的脸。”
一院子的人齐齐转过看赵熠。
说铁签太血腥了,纸糊脸确实不血腥,可窒息啊……面对死亡的感觉一定比疼痛还要让人绝望。
蒲汉生抖了抖不敢说话。
“听王爷的,糊脸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