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嚣张的,以前先帝护着就算了,反正他生下来就万千宠爱,可我父皇现在也不杀他,还小心翼翼,一直由着他得意张狂!”
“太子爷,这事儿您可别说,圣上的脾气您该知道,他不做的事一定有他不做的理由,对于圣上,您只要听话就行了,毕竟,也没人和您争。”
赵弢懂,点头道:“我就牢骚一下,反正总有他趴在我脚边上哭的时候,总有机会把这二十多年受的气,全部还给他。”
“这就对了。”苏子安笑着道,“不过,吕大人怎地又查吕止失踪的案子了?那可是新煤山,来来去去带人搜山……圣上也真的好脾气。”
“吕止失踪也确实是古怪,父皇大概也想弄明白吧。”赵弢叹了口气。
宋宁和赵熠以及赵熺三个人一辆马车,车里长凳窄赵熺坐着扭来扭去:“我就应该坐自己的马车来,躺着多舒服。”
马车分有凳子没凳子的,如赵熠那辆奢华的,自是铺着厚厚的绒毯,歪着躺着都行,还有像他们现在这样坐的车,三面嵌着长凳,人对面坐着前后左右的颠簸,让宋宁想到前一世坐的手扶拖拉机的车斗。
“这也没多少路,怎么走了这么久?”赵熺受不住了,背太厚一直往外滑,他不得不用脚抵住对面。
赵熠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到了,下去走吧。”
三个人争先恐后地下车了。
“我上一次来这里得也有十多年了。”赵熺东看看西看看,“云台,那边的山脚是不是有个池塘?”
赵熠颔首道:“不算池塘,顶多是个水洼。”
“不会,这池塘很大啊。”宋宁指着前面,三个人走到池塘的跟前,赵熺咦了一声,“这什么时候又挖了吗?大了很多,这水是山水流下来的?”
泥水沉底后,水还挺清澈的。
“这还有人钓鱼。”赵熺走过去,指着边上有人扎着很深的一根粗粗的竹竿,旁边还有个小马扎,他让人将鱼竿提溜起来,上面还勾着一条肥大的鱼,但看着没什么精神了。
“这鱼要死了,看样子被勾在钩子上有些时间了。”宋宁左右打量,“钓鱼的人呢?”
这雨真的很肥,她下去往池塘里看了看,隐约能也能看到鱼,且都是肥头大尾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