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纨一愣,反问自己做了什么。白蝉皱眉:“你实在缺钱,尽可以来找我借,何苦要……何苦与这种人同流合污?”说着指了一下旁边的楚衡则。
福纨:“?”
无辜躺枪的侍中大人:“……”
白蝉劝诫道:“随葬品也算有主之物,你挖这些细软,会伤阴骘。”
福纨嘴角抽了抽,她们这是被当成盗墓贼了啊。不过也不算最差的情况,她安慰自己,偷财物,总比偷尸体不那么变态一点。
白蝉教育完她,又转向楚衡则,认真地:“大人,我说请你关照福纨,却不是这种关照。”
楚衡则十分委屈:“其实我……”
“哎哎——”福纨赶忙打断她,拉住白蝉的袖子摇了摇,“以后再不会了,好不好?”
白蝉抿着唇,半晌,轻轻点了点头。
福纨松了口气:“那你来这儿又是做什么?”
白蝉很坦荡:“挖尸体。”
福纨:“……”
楚衡则:“……”
这年头,盗墓不能干,偷尸反而没事了?
白蝉见她们一脸欲言又止,知道是误会了,接着解释道:“我是受人所托。有人托我来寻一具尸体,他说与此人有旧,不忍她曝尸荒野,想要送回故乡安葬。”
福纨与楚衡则对视了一眼,试探着道:“你要找的,莫非是东北角樟树底下的那一具女尸?”
白蝉微讶:“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