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破布在尸体喉咙里塞了大半天,散发出阵阵臭味。
白蝉明显有点嫌弃:“这是何物?”她唇角抽了抽,“该不会又是你画的地图?”
福纨叹了口气:“从那宫女身上搜出来的……我说,你都不知道原因就去挖了那具尸体?”
白蝉抿唇:“我是受故人之托……”
福纨:“那她的故人可真够多的,还派了如狼似虎的一群人来同你抢。”
白蝉无法反驳。
沉默了片刻,她说:“既然已经托付了我,我定要带着她的尸首去复命。”
福纨无奈:“那现在尸体丢了,你打算如何?”
白蝉淡定道:“自然是抢回来。”
福纨:“……”不愧是你。
白蝉有点死心眼,就比如她认定江湖规矩,有恩报恩有怨报怨。昨夜那群黑衣人当着她的面劫走了那女尸,按着规矩,必是要讨回来的。
福纨劝不动她,只得低头研究那图中的精妙。
图卷只有两瓣手掌大,似乎是卷轴上撕下的残页,破烂且陈旧,暂时还看不出什么,只有一点可以确认,这绝不是一张普通的图。
——绘制布面的染料,遭水浸泡了许久,竟丝毫没有褪色。
福纨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这画的不像地图,倒像条四脚蛇?”
白蝉:“……或许是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