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晖挑起眼睛,暧昧地往白蝉和福纨身上绕了一圈,道:“还没告诉她哦?”
福纨打结的手用了点力,疼得她“嘶”了一声。福纨道:“关你什么事?”
林如晖:“那我该称呼您什么,殿……”
福纨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咬牙道:“你若是对她说漏嘴,我也不介意对楚衡则漏两句口风。你打的那点算盘还瞒不过我。”
她们说话又轻又快,饶是白蝉也没能听清。林如晖眨眨眼算是认输,福纨这才松开她。
楚衡则欲言又止:“那个,轻一些,她刚受了伤……”
福纨:“心疼了?”
楚衡则脸上一热,木讷道:“可她,她是替我受的伤。”
林如晖含笑看她,善解人意道:“唔,不必说这些,你肯舍身跳下来救我,我也十分感激。”
福纨听得都想干呕,心说林如晖真是千年的狐狸修成精。她若真的善解人意,大可说自己主动去点烟火纯属一时兴起,偏偏避重就轻,编出这许多肉麻话来。
果然,楚衡则听完,模样更愧疚了。
白蝉忽然开口:“有人往这边来了。”她侧耳听了片刻,补充道,“不少人。”
福纨斜睨林如晖:“你偷偷从水路游出长乐宫,又躲在此地,想必也是不想叫人发觉吧?”
林如晖并不买账,耸了耸肩没有回答。
福纨:“你不说也行,我们就一道儿在这等着,看侍卫是先抓到你们两个伤员,还是先来抓我。”
林如晖瞪了她一眼,轻声道:“扶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