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让我用幻想你女装的姿势躺着吗?”他一脸无辜,这一刻终于要到来了,他目光都是你快换快换。

尤瑕顶着他炽热的眼神,也不转身,脱完衣服后穿上旗袍。

遆景还真就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看他穿上旗袍,看他肩头的凤凰展翅飞翔,看他……扣不上扣子。

遆景起身,熟练地摸上那两个扣子。

只是他忘了现在他只有一只手,旗袍扣子的结又大小刚好,塞进去的地方很小很紧。

尤瑕侧眸,“算了,我来吧。”

“别动。”遆景说。

下一瞬,尤瑕还未反应过来,遆景俯身,嘴唇探到了扣子边,嘴咬着结,手摸着动,艰难往里塞。

喷洒的呼吸透过旗袍,摩挲在尤瑕的肌肤敏感地方,蝴蝶骨跟着忍不住一缩。

他轻微小动作,遆景自然留意到了,抬头看了他一眼。

尤瑕:“……还没好?”

“等。”遆景言简意赅,再次低头在他背侧手嘴共用的系扣。

薄藤透着淡粉色的轻扬发丝在他肘下不停移动,漂亮又张扬,间或带出一点奇怪的声音。

尤瑕闭了闭眼,只做无视他故意发出的哼喃声。

“好了。”遆景终于抬头,欣赏着他穿旗袍的样子,即便是第二次见,还是忍不住浮上惊艳目光,轻勾了下他鼻子,“你可爱。”

尤瑕再活八百年都想不到有一天会有人把这个词用在他身上,只觉校帝是病入膏肓般的瞎。

振安那群人估计更瞎,不然为什么让他当了校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