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吃饭可以吗?”遆景刚坐回位置,尤瑕扭头认真说。

遆景:“……”

放杯的手就那么颤了一颤,“你看,我这是喜极而泣的眼神吗?”

尤瑕也有些不好意思,在追人这方面,他何止是盲点,简直是盲人。

“那你想做什么……”尤瑕诚恳说。

“你问我,你不是懂王老手风流酷哥儿吗,约的会没有百儿八千也三天一小次五天一大次了吧,不然某人怎么还能理直气壮吐槽我的约会经典三步骤呢?”尤瑕一心虚,遆景这简直是翻身农奴把歌唱,翻起旧账来小嘴吧嗒吧嗒的。

尤瑕:“……”

看着面前的校帝,谁能想,校帝的人设就是没有人设,也就人前是个校帝,但校帝这个称呼是虚的啊!拿掉这两个字,没人知道里面是什么芯。

可在尤瑕面前就不同了,校帝鲜活的永远行走在崩坏自己前一秒塑造给自己的人设道路上,从初见的暴力寻仇打架狂魔满脸创可贴的冷酷男,到后来浪荡超帅勾人一绝烂账一堆只有脸能忍的错失炮友,再到现在他面前这个小嘴叭叭叭叭的傲娇翻账小王子。

遆景,永远不是抽象的“校帝”两个字可以概括的。

“那你说干什么?”尤瑕在摆正自己位置这方面觉悟还是比较高的。

“嗯……”遆景摸着下巴,高深莫测道:“怎么也得是牛逼点的。”

晚上,冷风瑟瑟,无情打人脸。

旷课二人组,满眼都觉得旁边脸色尴尬嘟着嘴觉得我不说话就谁也不知道我很尴尬的遆景很可爱的·瑕和生无可恋·遆,正站在门可罗雀的“哥很吊”夜店门前。

说是夜店都太抬举这大门一米宽的小破店了。

上面八十年代大红字应该是隔壁打印店打一字送两字印刷的,灯光走的是复古非主流风,青的紫的一闪闪钛合金狗眼都禁不住造,店名上这个带尸宝盖的吊不知到得罪了哪门子斜风细雨,被挖了坟偷了尸,只飘摇个“吊”字在玻璃大门上透着独属于他的中二王霸之气。

贴字的门还不知道啥时候坏了,上半身都垮歪,要掉不掉,坚强的让人震撼,门上贴了张提醒条,在重金求子的小广告上马克笔写的大字层层落在性感美女的脸上:“进出推右门,不推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