遆景愤怒,捏扁瓶子站起:“你他妈给老子试试?老子废了你们!”
“所以,你是我……”尤瑕侧头,“男朋友?”
他笑的时候挑着唇角,眼睛微微眯着,恹恹挑着眼皮从下往上看,像是在睥睨,审视打量,带着校霸独有的□□气。
而那笑又很纯澈的甜,似乎在对着这个自己新出炉的男朋友撒娇,男人味的娇俏,啧,好像一束小梨花,在遆景血脉里四处乱窜的炸开,一下子血脉贲张的沸腾。
尤瑕很少笑的这么张扬,甫一出现,校帝就不行了。
“干!”校帝操了声,看着尤瑕的目光,简直危险。
校帝咬牙,“知道我是你什么,还敢这么挑衅我?”
狼的撩骚,男人之间的斗争,早已是眼神间斗转几回的火花四射。
尤瑕目光带着野性,在黑暗中,好像蛰伏已久的野兽,舔了舔唇,声音低醇,往日清凉的声音一旦被黑夜和隐秘染上欲|望,就是龙舌兰对上了长岛冰茶,惹人犯罪。
校帝咬上他的唇时,几乎是泄愤的:“你就招吧,早晚让你兜着走。”
“这话是我让给你说的。”尤瑕笑。
遆景眯眼,“瑕哥,你不该对男人这么说啊。”
话音落,遆景按着他肩膀就压上了大石头。
“起开,都是人。”尤瑕嫌弃他。
“屁,谁看你。”遆景动作不停。
因为远处树林和周围石头的遮挡,他们的视角刚好没人看得见,只听得到隐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