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云起试图打破这份沉寂:“怎么木洲也是你们家的企业吗?”
宋先举给云起倒了杯水,“是。木是‘宋’字底下的木,叫木洲是因为我爷爷的名字是宋洲。你想不到也是正常,a市知道这家公司的人不多。”
云起接过水杯, 放在面前的桌子上。自从出了钱衡东的事情,他对入口的东西都很小心,不是自己的尽量不动。
宋先举也并不在意云起的行为,他在云起的对面坐下:“云哥不肯答应帮我,我只好找陈广源院长合作,给院里捐了几台设备,换来了这个实习的机会。行事仓促了些,没有提前和你打招呼,还希望你不要介意。”
云起垂眸不语。他很久没有被人这么阴过了,心情不是很爽。果然家庭教育的缺失会让一个人出现心理问题,云起在心中发誓,自己的孩子一定要好好教育,至少要有健康的心理,绝对不能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
但是目前云起作为出来混的实习生有什么人权可言呢,还不是老板说干什么就干什么。
云起离开之后,宋先举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他知道把云起骗进来是下下策,但是只要有一点希望他都不会放弃。秦炀说云起嘴硬心软,又怕麻烦,但是心很正,只要他看出实验室不对劲,就一定会采取行动的。
宋先举阖眸按了按太阳穴,希望秦炀教给他的这个方法是有用的。
云起顺理成章地进入了木洲的基因实验室。实验室的基因实验是核心机密,当然不可能对他这样的小实习生开放。
所以云起度过了几天快乐悠闲的划水生活,他的主要工作是帮忙递送文件或者粉碎文件。
可能是因为云起过于咸鱼,看起来又很好欺负的样子,实验室里的一个研究员开始偷偷让云起帮忙整理实验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