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君劢不近女色。”他一脸的傲气,乔若初知道了他的名字。
大芒山的一个土匪,叫林君劢,他长的无比英俊,自称不近女色。
乔若初沉默了。
没有什么要和他说的了,如果他执意把东西放下,那么她就收下。
一个男人夜半来她的闺房,脸上没有丝毫的歉意,怎么说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种人,离的越远越好。
朦胧中他转身坐在她梳妆镜前的椅子上,两脚打开与肩平,上身直直的,坐相十分优雅。
房间里有淡淡的茉莉的清香。
乔若初躲在锦被里,考虑用什么法子尽快把这个瘟神送走。
“不用裹了,不热吗?上次不都看过了吗?”林君劢瞧着她恨不得把眼睛以下的身体都裹入锦被里,嘴角一翘,邪恶地说。
他的眼风依旧冷冷的,还带着夜的孤寂。
在土匪和军阀的眼里,女人就是一个玩意儿,天生就是供男人玩的。
乔若初咬着下嘴唇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清者自清。夜深了,请君自重。”她下逐客令了。
她不想再忍受他言语上的侮辱。
林君劢愣了一下,顺手敲了一下盒子,“不用逃了,吴丘八活不了几天了。”他认真地说。
乔青若侧眸,看见他修剪的多一分少一分都不合适的鬓角,朦胧中,衬托的他更加俊逸。
若单纯看他的皮囊,姿容仪态艳绝,真真是翩翩公子,芝兰玉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