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初还没想好怎么接她的话,一群人就进来了。
“女儿,你好点了吗?”一位穿着素色旗袍外罩貂绒大衣的中年女子上去抱着方纪锳抽泣起来。
原来是方家的来了。
一位面白微胖留着小胡子的中年男子对乔若初和姚思桐道:“你们是纪锳的同学吧?我是她的父亲方平山,这次真是谢谢你们了。”他说完,诚恳地弯下腰鞠了一躬。
“方叔叔不用这么客气的。”乔若初连忙回礼。
方纪锳的哥哥嫂子还有姐姐姐夫,都是冷傲的人,站在屋子里一言不发,看都不看她们。
似乎刻意避免和她们搭话似的。
相城方家,早年在上海和洋人做事,家中积累了不少财富,方家很低调,这些年来没做产业,尽管这样,还有不少人认为他们家的钱不比四象的任何一家少到哪里去。
方家的人平日里深居简出,若不是方纪锳这次生病,连世居这里的姚思桐都没怎么见过他们。
见方纪锳的家人都来了,姚思桐使了个眼色,便和乔若初一起告辞出来了。
刚走到医院的大厅,就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啊,鬼啊!”
乔若初细看四周,也跟着叫了起来。
不知谁把泡在福尔马林里用于解剖试验的一具男尸给扔在了医院的过道上。
尸体已经被泡的变了形,浑身都是医生解剖时候划的剪刀印,眼球半露着,嘴角似乎还挂着诡谲的微笑,被药水泡的像是刚吃了人肉,极端恐怖。
乔若初一个撑不住,恶心惊惧使得她吐的翻江倒海。
姚思桐扯着嗓子打起呕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