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山出身中统,似乎知道外面被人包围,他却岿然不动,在魏同生的高倍望远镜里根本窥不见他半分影子。
见鬼。
魏同生觉得自己被人耍了。
那间故意亮着的灯的房间,恐怕就是个幌子,故意用来误导他而已。
人到底在哪儿呢。
魏同生在脑海中把相春茶楼的外部周围仔仔细细地过了一遍,脑子闪过几艘船的影子。
茶楼依水而建,他以前从里面望出去,对面总是泊着几艘乌篷船。
那是常见的水乡景色,最好的掩饰。
他的人迅速靠近相春茶楼后面的乌篷船,果然,无垠的夜风中,船里有人活动,水面泛着不小的涟漪。
“嘤嘤……嗯……呜……。”
静谧中,传来女人辗转床底承欢的嘤咛声和酥媚入骨的喘气,魏同生像被雷劈一样站立不动。
他娘的。
老子三更半夜从温柔乡里爬起来救她,这女人竟然在这里给他兄弟带绿帽子。
待要回去,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硬着头皮带兵潜入水底,刚接近乌篷船,就被人拽出来结结实实下了枪摔倒在船板上。
上面埋伏的全是方平山的人,哪里有梦娘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