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说,你大概是变异了的。”简松越其实也不能肯定,但最接近的大概就是这个答案了。
琅瑶低头思索了一阵,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我还能变回来吗?怎么变?”
简松越回以一个“无能为力,爱莫能助”的眼神。
于是琅瑶牌白毛团子瞬间就在原地泄气地瘫成了饼。
作者有话要说: 与朋友的日常
“于是琅瑶牌白毛团子瞬间就泄气地瘫成了毛饼。”
朋友:……等等,你真不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对吗?
我:啊?有吗?(懵)
第14章 异血
某只白毛狐狸的情绪来去都很快。
很快,狐狸饼琅瑶就在简松越的顺毛之下重新振作了起来,她一边指挥着简松越继续顺毛服务,一边享受地哼哼唧唧,毛绒绒的尾巴又大又长,还安逸地甩来甩去,时不时拂过简松越的下巴。
明明一个多月前,还只是个到处流浪随缘看病的普通神医迟公子,而后不仅成了慈祥带崽老父亲,现在还要负责给哼唧小狐狸顺毛的简松越,陷入了沉思。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从头到脚被撸了一遍爽后,琅瑶懒洋洋地在简松越怀里打了个滚:“阿简,难不成我以后就这么一直当狐狸了吗?”
青年迟疑着点了头:“倘若你找不到解决办法的话,或许就……”
于是他眼见着白毛团子不过眨眼就再次就地瘫成了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