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松越”,似乎才是属于身旁青年的真实存在。
“其实两个都是。”简松越周身气场缓和了些,状似无所谓地轻笑了一声。
“'简松越'来源于我的父亲简清之,记忆里,他很爱我的母亲,也因此为我取下了这第二个名字。”
——以你之姓,冠我之名,就此成了“迟简”。
“迟……”琅瑶突然想起了些什么。
“嗯,就是那定灵城时你所听闻的,我的母亲,定灵城城主的妹妹,迟玥。”
“阿越……”
简松越回神,看向琅瑶无意识搭在自己手臂上的那只葱白的手:“无碍,都过去了。”
“所以,无论是'简松越'还是'迟简',都是我。”
而无论是“阿简”还是“阿越”,也都只是我,只能是我。
在琅瑶所看不见的视野盲区,青年的眼底暗色深沉,似有浓雾翻滚。
“那还是叫你阿越吧。”琅瑶低头沉吟片刻,敲定了主意。
“嗯?”
“阿越你的亲近之人都叫你松越不是么?而我比他们更亲近,”琅瑶迎着日光,下巴微挑,“所以,独属于我的称呼,阿越。”
……
又在墨门停驻了两天后,琅瑶几乎要认全墨门内那群拜了师的孩子们了。
虽然无论何时,孩子们永远都是一见着她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