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便使劲儿的拍打身上的土。顿时,她身上手上的土被扬得漫天飞舞,呛得得洪得富和几个跟班一个劲儿咳嗽,闭着眼睛不住后退。
“咳咳咳咳,小娘子,你这是怎么摔的,怎么这么多土?……咳咳咳。”洪得富被呛得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夏粼勾着嘴角,哼!让你坏心肠。
她狠狠斜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去与刘家小子汇合后,她把洪得富的奸计告诉了他,刘家小子气的不轻。一拳砸在车板上。“可恶。”
气也没用,夏粼问,“这附近还有别的城镇可以买到药吗?”
刘家小子无奈摇头,“这里是最近的,如果要去别的城镇,来回至少一天。”
“那看来今天不行了。”夏粼琢磨了一下,“先回去吧,你爹的腿应该也不急于一时,回去先跟华大夫商量一下。”
驾车回村的时候,天已经晚了,村民大多都已各回各家,只有刘保田两口子,和华红升在院子里盼着。
回来后,夏粼把在城里听见的事一说,急得刘保田媳妇儿直掉眼泪。“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呀?他这是不把咱们逼死就不罢休啊。”
好不容易盼来了希望,却眨眼又成了失望。
华红升安抚道:“你们也不用急,大不了明日去远一点买药就是。”
刘保田深深叹气,“你们有所不知,那洪得富与县令有交情,周围城镇的铺户与他多少都有些联系。他若诚心不想我的腿给治好,肯定不止和一家医馆打招呼。这麻醉药恐怕是……买不上啦。”
刘家小子气的抄起镰刀跳上牛车就要走,“我去找那姓洪的拼命去!”
他娘一把拽住他,哭天喊地的,“儿啊,你可不能去呀。”
刘保田闷头想了一会儿,把心一横,“华大夫,没有麻药就没有麻药吧,我……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