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脑补了一些画面,夏粼心情好多了。她瘪瘪嘴,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也不敢再说自己走不动之类的话,被人当大米一样扛在身上,那滋味儿其实一点儿也不好受。
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跟他走了一段,夏粼看见不远处的树上拴着一匹马。
沈诀过去把马解开,回头道:“上马!”
夏粼不情不愿的过去,拉住马缰,一脚踩在马镫上。可沈诀的个头儿比一般人高,他的马挑的也比一般人都高许多。本来就不会骑马的夏粼上普通马都困难,更别说这特殊的了。
她踩在马镫上蹦跶了几次都没成功,反而拽的那马“咴咴”乱叫。
沈诀眯着眼睛在后边打量,马也不会骑?这是故意做给我看,也未免太像了吧?
他没了耐心,脚下轻轻一点,翻身上马,随即俯身一把握住夏粼的腰带,毫不费力的一提,将她提到马背上。
夏粼好像做梦一样,身体闪了一下,竟然已经上马了。
沈诀隔着她抓起马缰,“坐稳了。”随即缰绳一挥,马扬起前蹄蹿了出去。
夏粼没骑过马,这马还跑的飞快,忽上忽下,感觉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吓得她抓紧了马鬃毛都不敢睁眼。
沈诀偶尔观察她的神色,以他多年来审讯犯人的经验来看,她并不像装的,而是真害怕。他心里越发觉得奇怪了。
“你说你不是毒女,那你是谁?又为什么要隐藏身份在神农谷躲避?”
夏粼闭着眼睛道:“我是穷人家的女儿,因出嫁那天上错花轿,才去了神农谷。”
“若是错嫁,你为何不说?”
“我原本要嫁的是个又老又丑又好色的人,给了你,你愿意嫁吗?”
沈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