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诀一看,这哪是什么毒女?分明是个中年男人。
一脸的胡茬,浑身散发着臭味儿,蓬乱的头发上还沾着树叶。
“哎!你好大的胆!居然敢乱穿官服?”陈武见状怒斥。
本以为这人得吓得赶紧脱衣道歉,谁知他一点儿不害怕,听了这话双手在腰间一叉,指着陈武的鼻子骂,“嘟!”
陈武一愣,什么动静?
“大胆刁民,见了本佥事还不速速下跪磕头?”说完,他油腻的脏脖子一拧,净等着俩人给他下跪磕头了。
沈诀和陈武也看出来了,这就是个傻子。
沈诀这个气,偷了我的官衣,居然还给这傻子穿上。
简直是红果果的羞辱。
傻子见他们半天不下跪,急了,从腰里抽出令牌,在二人眼前晃荡,“本官!就是大名鼎鼎,欺男霸女,作恶多端,杀人不眨眼的锦衣卫佥事,沈诀!尔等再不下跪,本官就……就,押你们回……回,回……”傻子显然是想不起来后边的词儿了。
不用他说下去,沈诀已经气的七窍生烟。
这些词,一个傻子怎么可能编的出来,一看见就是有人故意教的。
谁教的?肯定就是那可恶的毒女呗。
沈诀脸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突突乱跳。
说我欺男霸女,杀人不眨眼?哼,好啊!等我再抓住你,我就让你试试。
陈武作为他的心腹,这气也不比沈诀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