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赤裸裸的打劫呀。
可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和人家讨价还价吗?
宋仁很识相,也不在乎这十两银子,掏出来给了。
夏粼出去买药,沈诀自然也要跟着。
这俩离开后,宋仁哼哼唧唧的问,“神医,您怎么惹上锦衣卫了?”
“没什么,一些小事。”华红升淡然道。
“若是有麻烦,宋某或许可以帮上神医的忙。”
“多谢美意,不过,不必了。”
华红升的冷漠,让宋仁感觉自己就是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怪没劲的,也就不再多言,静等那俩锦衣卫把药给他买回来。
“我就出来买个药,不会跑的,沈大人这么不信我?”出了客栈,夏粼边走边对沈诀唠叨。
沈诀浅笑,“你出来绝不可能单纯是帮忙买药的吧。”
“当然不是,那种人,用什么麻药?就是要给他点儿苦头尝尝,他才知道什么叫人间疾苦。”
沈诀挑起高低眉,“不过是个贪财的状棍而已,还至于费心整治?”
“诶?你也知道?”夏粼诧异道。
“他说张员外开始打算赔钱私了,可见那丫鬟的死绝非意外,定然和张员外家脱不了关系。宋仁拿了张员外的银子,替他打官司,是使了手段才能将黑变白,使丫鬟枉死,还得不到补偿。这就是他口中说的人财两空。这种不分是非,只看钱的状师,不就是状棍吗?”
夏粼竖起大指,“不愧是大人,就凭他随口的几句话,大人好像已经亲临大堂问过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