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咬你,难道亲你?”阮君庭倒是实话实说,拇指不经意间在唇边一抹,向后飞掠,肩头的银白王袍滑落,被凤乘鸾一剪子横空豁成两截。

他只穿着寝衣,宽大如一只大鸟,飞旋而上,捉住凤乘鸾的手腕,顺着她的手劲,向前一戳。

嗤!戳灭一盏灯。

外面,秋雨影低头含笑,动静真大。

里面,阮君庭夺了剪刀,凤乘鸾反手去抢,两人交手间从王帐这头打到那一头。

咣!又撞灭了一盏灯。

再打!

阮君庭将剪刀在指间转了个圈儿,“剪刀是用来杀夫的,不是用来行刺的。”

“嘴贱!”

凤乘鸾夺回剪刀,阮君庭飞身而起,从灯上飞掠而过,凤乘鸾追击!

咔嚓!再剪灭一盏!

“套路狠辣,招招取人要害,不同于凤于归,你师承何人?”

“南渊太师!”

“原来是得了龙皓华的真传,替本王转达龙太师,来日有幸,必定当面讨教!”

“王爷恶名远播,只怕外公他老人家懒得理你!”

“呵,未必!”阮君庭兵行险着,将胸口在剪刀的尖锋下掠过,嗤的一声,寝衣前襟被破开。